“昨夜有外来人员闯入禁地,我一时疏忽,竟然让他们得逞了,所以才会受了这点小伤。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个小意外罢了。倒是你们两位,昨夜休息得如何?是否受到了什么干扰或者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声响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疑虑,似乎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一段小插曲。
涂山白挥了挥双手,“竟然出了这等大事啊?我居然没有感受到一点异常,看来城主府固若金汤!”司晨听了涂山白的话语露出一副非常满意的表情。
涂山炎炎死死地盯着司晨那只受伤的手,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你还想让这只可怜的‘鸡爪子’保持完整,就立刻把这块没用的纱布给我拆下来!”
听到这话,江一鸣和司晨都愣住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涂山公子为什么会这样说,尤其是江一鸣。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尝试包扎伤口啊!他花费了不少心思才完成的杰作,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否定呢?
江一鸣忍不住开口问道:“苏苏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包得不对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和不服气。
涂山炎炎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司晨的手解释道:“你们看,这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而且,由于包扎过紧,血液循环受阻,你看看他末端手指都开始发紫了!你这样不仅无法有效止血,反而会导致更严重的炎症和并发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清理伤口并重新敷药。这么热的天气,不需要裹住伤口!不然,不出半日这手特定废掉!”
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抛给江一鸣,“你去让人弄点盐、清水和烈酒过来,现在先拆掉这个被你裹成包子的纱布,等会儿我帮你按比例配盐水。”
一众侍女很快将材料备齐,涂山炎炎按一比十的比例配置了淡盐水为其冲洗伤口,这爆炸冲击的伤口深浅不一,严重点的地方深可见骨,司晨捂着眼睛不肯看自己受伤的手掌,任由涂山炎炎指挥江一鸣动作。
当刺激的烈酒冲洗到司晨的伤口时,他仍不住跳起来,涂山白伸手压着他坐下,涂山炎炎动作迅速的在他的伤口上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