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你可有不适?"涂山白几步走到艾薇薇身边,关切的问。
艾薇薇转过身来,看着依旧如故的涂山白,不禁莞尔一笑:"你这师父当可还开心?"
涂山白只当一贯调皮的涂山炎炎又拿他打趣,"炎炎,你觉得你师父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艾薇薇究竟对涂山白因她失去一尾抱有一丝愧疚,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当他认出她的时候在戳破自己的身份,于是还保持涂山炎炎一贯的吊儿郎当:"我说小白白啊,我说了你就会改吗?你保证改,我就说予你听,嘻嘻。"
涂山白盯着涂山炎炎看了又看,这个家伙明明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儿,怎么越来越像某人了,奇怪了:"嗯,还会拿你师父我打趣,看来脑子没摔坏,我看你也挺抗摔的,明天继续来基地训练,你连只鸡都打不过,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
艾薇薇:"听我说谢谢你!我谢谢你啊!明儿训练场不见不散,你顺便帮我通知那只鸡,告诉他,小爷我醒来啦,让他洗洗干净等着小爷我,看我不虐死他!"
"哦,是吗?这么牛?可惜了,那只鸡回他自己老家了,这个仇你得跋山涉水的去报了。"涂山白看着这臭屁的假小子,真是冤枉生得一副好皮囊,就这脾性,谁敢要啊。
艾薇薇咬牙切齿:"此仇不报非君子,你告诉我他家地址,我非得打上门去拔光了他的鸡毛不可!"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你怕是忘了怎么在人手上吃的亏了,要出去找他寻仇可以,先过了我这关,明天开始来基地训练几年再说吧,就你这样,不够人家一盘菜的。"
艾薇薇并没有因为被人说自己“菜”而感到愤怒或不满,毕竟在自身灵气还未被激发出来之前,实力弱小也是情有可原的。
次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艾薇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前往涂山白的训练基地了。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