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巍然不动，冷眸中毫无惧色。
“证据呢？”陈寒再次问道，有些不耐烦。
陈夫人一把将陈泽推到前面，尖声道：“这就是人证！我儿子差点被他杀了！要不是被人救上来，我儿子就没命了！”
陈泽脸色苍白，他指着陈寒：“是他……就是他把我推下水的……”
陈寒的目光落在陈泽身上，冷冷地说：“你确定吗？需要我再说一遍事发过程吗？”
陈泽直了直身子，强装镇定：“弟弟，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
陈寒不等他说完，便转头看向林警官：“如果这样说，那我可以告陈泽杀人未遂。我当初被救上来后，陈泽很快恢复过来，而大家都说我活不了了，没想到命好，硬挺过来了。林警官，这该怎么判呢？”
林警官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左右为难地看看陈寒，又看看黎家人，迟迟不敢说话。
黎夫人眼珠一转，对一个站在人群后，身材瘦小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林警官，我还有人证，证明陈寒昨天杀人了，李宏，你来说，昨天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被叫做李宏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他不安地搓了搓手，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左看右看，不敢与陈寒对视。
“我……我……”他支支吾吾的。
黎夫人不耐烦地催促，“你快说啊！别吞吞吐吐的！”
李宏吓得浑身一哆嗦，这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看见……陈少爷在……在医院……直接将我弟弟李城抓起来……然后……拧住脖子……扔到地上……摔……摔死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真摔死了？”陈寒冷笑一声，“你确定？”
李宏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紧张地搓着手。
“我……我确定……”
“呵，”陈寒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确定你说的是全部真相？而不是被人指使，故意栽赃陷害？”
李宏擦了擦汗，忙不迭地点头。
陈寒心下明了，李城死没死他最清楚，看来黎家是铁了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