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走到凶恶大汉的隔断前,拿起杀猪刀在铁栅栏门上敲了敲,阴冷又歹毒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对方的身上。
凶恶大汉平日里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只不过这时候他一点也恶不起来了,在沈冲目光的注视下,他不由自主地向隔断里面退去,一退再退,直至退到墙角再无路可退为止,他的身子靠着墙壁软绵绵地滑坐到地上。
沈冲把玩着手中的杀猪刀,又对着凶恶大汉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阴笑,接紧着,他抬起手来向旁一指,沉声道:“把那个家伙给我拽出来!”
“是!”在他左右的两名兄弟答应一声,把隔壁的另一间栅栏门打开。随着他俩的进去,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山哥……山哥救我,山哥救救我呀,我不想死……”
听着兄弟的惨叫声,凶恶大汉缩在墙角,身子哆嗦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眼巴巴地看着沈冲带人把那名大汉也拉到地下室的里端,接下来的情况和刚才一样,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又有一人提着水桶走了出去,和刚才一模一样,水桶里全是血水和内脏之类的东西,令人作呕。当沈冲再次带人过来把第三名大汉也提走的时候,凶恶大汉的意志已然彻底崩溃,整个人缩在隔断的最里面,如同被吸走了魂魄似的,表情呆滞,目光涣散,而在他的屁股下面,还有一大滩未干的尿渍。
这就是沈冲要的效果,更确切的说,是夏文杰想要的效果。欲让对方臣服,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己方做事,首先得击溃其心智,让他再提不起抵抗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