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谁就帮谁。傅安若说。
顾凛初反驳:“太武断了。”
傅安若虽然一直知道弟弟一根筋,但此时也被气得够呛,不禁嘲讽,“你又不是法官,不用断案,而且谁不希望自己爱的人过得好。”
顾凛初此时突然想到了安卉新跟他说,如果把她当成妻子,就应该站在她那边。
当时他觉得她是在转移话题,但现在也觉得有点道理。
安卉新回到了之前自己的出租房内,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她还在迷茫,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顾凛初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似乎冷静了许多,“能不能别只会逃避,你跑了,让我找不到人,这样惩罚我很高兴吗?”
安卉新说:“我是有事。”
顾凛初不知道女她是真的忘记了要来干什么,只觉得面对她这种含糊其辞的样子他很不高兴。
“故意气我的是你,你还要闹什么?我没有说过不帮你。”
安卉新忍不住讽刺道:“你去看恭悦希,相信对恭悦希有利的证据,难道这是在帮我吗?”
“我说了很多遍,去看恭悦希是出于愧疚,你就不能理解我吗?而且你哥哥的话对恭悦希有利是事实,跟我相不相信没关系。”
安卉新:“我哥是因为还没有恢复记忆,不然肯定能想出来一些细节。”
说完,她突然想到自己回出租房是为了想找到哥哥之前的手机,里面应该有和恭悦希通话或者发消息的记录。
于是她根本没等顾凛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跑到房间开始翻找起来。
今天一整天顾凛初几乎都在外面,在和傅安若见完面后,他和莫寒赶去了沪城警局。
当时安家的律师已经把安超杰今天的笔录内容整理好,准备提交了。
“安超杰在车祸后沉睡了多年,此时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请问这样的人说的话可以作为证据吗?”
一旁的警官听了,询问:“您能出具相关证明吗?需要有医生签字还有医院的盖章。”
莫寒将已经开好的证明放在了对方面前。
安家的律师在旁边看着,心里也知晓了此时手中的证词算是作废了,到了法庭上,与医院证明就相当于是一打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