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顾凛初问，就已经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口解释，“顾总，没想惊动您。”
一听众人对顾凛初的称呼，安南海就按耐不住了，嘴里骂着就想要扑上来，却被旁边的保安紧紧制住。
“爸！你安静点吧！”安卉新急切地喊出这一句时有些歇斯底里，算是暂时震住了不安生的父亲。
她紧着啜了两口粗气，强迫自己静下性子来，前走几步挨近顾凛初，她好声好气地开口，“他是被火气冲了头，是他的错，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对不起……”
顾凛初安静低下眼看看她，并未言语，又偏过头瞧了瞧一边的安南海，神色淡然如一。
“报警。”他对莫寒说。
“不要。”这话惊得安卉新连忙去抢莫寒已经拿出的手机。
“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按照刑法，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自如说着，而后又淡淡地对着身后的莫寒问起，“那对瓷瓶多少钱来着？”
莫寒立即恭敬回应，“瓷瓶是大小姐从拍卖会上得来的，价值一百五十万人民币。”
拦住了莫寒，安卉新急着上前拉过顾凛初的手，“我有，我有一百五十万，钱我会还给你的。”
顾凛初静默回头，盯着她急躁渴求答复的眼睛，面容依旧保持的是常色，
“你哪来的钱？”
这话问得安卉新一时间无言以对，下意识松开了手上的力量。
“还是先别在这里吵了，不如先把人带到保安室吧。”恭悦希在旁边提议。
此时周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还是其他公司派来的员工，莫寒朝那位经理看了下，抬手道：“去吧。”
安卉新想跟着过去，可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顾凛初。
她回过头去，正好看见转身离开，迈步走向了电梯。
他步子迈得大，她追上去，只看见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开始上升了，等她再进电梯，门还没关上，恭悦希先走了进来。
安卉新是在这时候才想起刚才她也在场，那模样，别提有多得意了。
眼中的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