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次试试让白天那位首辅大人碰见这玩意，你看看能不能全头全尾的回来？”苏意看着已经陷入一种昏睡状态的斯城松了一口气：“这种货色，要不是姑奶奶我没法伸手，还能被搞得这么狼狈？”
这狗男人，她是真的不用抱一点幻想在他身上了。
“为什么不通知我？”
也不去理会被他拍倒的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顾悯之从怀里掏出方巾擦了擦手，一举一动间都是贵气。
“不通知你你这不是也来了？”苏意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搞得有些火大，一点不假思索的说道：“抓个鬼还穷讲究，真是！”
“你到底干嘛了，怎么把他惹成这副模样了？”
“我哪儿有本事啊，他自己变成这样的！”随着顾悯之话锋一转，苏意到也算是正了脸色：“不过这事真有点奇怪，我本来以为是林乐声的死刺激到他，让他的执念变强大了所以成了厉鬼。但是从刚刚交手来看，他的实力远在厉鬼之上。我怀疑，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操控着！”
顾悯之虽然不像是她在地府已经存在了万年，但是这位第一判官的见识可一点都不含糊。
“突然变成这样了？”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说起这个，我忽然想起来。你不觉得他能流转于世间这件事也很奇怪吗？虽然带着执念，但是很少有鬼魂能够在人间飘荡这么久，三年早就够他灰飞烟灭几次了。”
这件事，顾悯之从一开始就很怀疑。
地府有自己的规则，是不可能让鬼魂在外飘荡的。顾悯之作为维护这种规则的判官，居然这三年也不曾发现过斯城，这本身就是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是因为自己的执念太深才留下的吗？”
苏意楞了一下，显然是不太清楚有关于判官那边的事情。再加上两个人虽然在阳间搭伙干了一段时间，但是也没有真正遇到过这样的例子。
“执念深重，鬼就一定会做出什么来纾解执念。不达到目的，他们是不会放手的，况且这些鬼本来就是超脱规则的存在，在地府都是有记录的。但是斯城不一样，若不是上次跟你接头，我恐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