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祭被猛然贴近的脸吓了一跳，她磕磕绊绊地说：“公主说天窗做出了他们的选择，而他们人的选择就由大公子来做。”
“她居然让因果律做决定？”孟春退回到苏言锡身边问他：“你觉得呢？”
“你问我替身跟白月光相比谁会赢？那根本不用说。”
“谁是替身？谁是白月光？”莫生祭目瞪口呆，她怎么想都想不到那个蓝双焱居然能为人替身。“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让公主做替身？”
“这么说来不仅长相，性格也有五分相似。”孟春回忆到，“他们两人当年可真是神仙眷侣，气得另两位近三百年都没醒来过。”
“神仙眷侣是什么样的？”莫生祭小心翼翼地问。
“你在画本里见过的那些情爱故事在他家身上都真实发生过。吵架、误会、监禁、分手、追妻、复合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没做过的。那时候有个戏曲专门连载他俩的故事，让我想想叫什么名字。”
就在孟春还在回忆的时候，莫生祭脑中出现了一部至今长红的戏曲名字。“长门雪归？”
“对，就是长门雪归。流传到现在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莫生祭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蓝双焱说将选择权交给莫倾熠时他会有那样呆愣的表现。
“都过去近两千年了，大公子真还有这么爱她吗？”不是莫生祭不信，而是她不敢相信有一种感情能持续那么多年。
“能留在他身边的天下爱不多，每一个都与何乔云起码有三分相似，包括我。”苏言锡至今说起那段往事依然满脸痛苦。“他明确说了我们都是她的替身。”
莫生祭的第一个反应是自家大哥原来真的有机会。“那么这一切会不会是何乔云安排的？”
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最后是头发花白的老司主开口道：“目前的事实是何乔云得到了近代研制的次世代身体，成功动摇了因果律以及出现了一道专为现天下爱准备的魂魄分离符咒。”他环顾了一圈，见几人都没有异议接着说：“她一直在梦中沉睡，而梦落在禁魇婆手中已超二百年，确实有可能虹国叛乱、地下神殿、帝都叛乱都是她们共同的策划。目的就是为了重新已天下爱持有者的身份复活。”
“唯一意料之外应就是命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