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爸妈很有钱,你就应该能在苟的时候,好好苟着趁你妈的威风做地头蛇。”秦昭一字一句道,“要不然,看看我们谁先死。”
未燃尽的烟头接触氧气有限终于要灭了。
秦昭蹲下来,把散落的糖果捡了起来,纸袋上不小心蹭上了血红的脏污,她有些烦躁地抹了两下,晕染得更开了。
“不就几个破糖,有钱了你也改不了之前的破毛病。”
秦昭干脆就不擦了,看向江遇。
他舌头滑过下唇:“我给你买新的。”
“别那么看着我,大家都变了江野,往前看不好吗?”
“我看到的往前,是你们这些垃圾去到你们该去的地方。”
“……”
手机亮了两下,秦昭走出了一段距离才接:“砚辞哥。”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刚静音了?”
“还在商场附近吗?”
秦昭唔了一声:“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那边说了句好,也没挂电话,沉默了两秒:“今天补雅思吗?”
秦昭手指蜷缩了下:“今天上课好累,想休息。”
那边说了声好,他似乎在户外,隐隐有海风声,把声音吹得不那么真切。
“明天见。”
“嗯,明天见。”
秦昭挂了电话,进了商场。
手表和表带被磨默得好几条难看的划痕,表盘已经裂开了。
里面的偷拍的视频还在,但没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江遇没有承认,居然也没有动手。
秦昭去了火锅店拿了个新袋子,又等了半个小时,才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