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许清欢指着彭宇涛道,“你问问彭公安,我以前对公安是这种态度吗?你自己做事不专业,包藏祸心,说是为公安办案,谁知道是替谁当走狗!
你去告诉陆让廉,让他别死太早了,要不然我会毕生遗憾!”
简靖川朝门外扬了扬下巴,“你先回去吧,对了,跟你们所长带句话,让他先安排人给你好好培训一下,把业务练熟练了再上岗,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好好当个学徒工吧!”
学徒工的工资一个月十八块五毛钱,按照他在部队的津贴标准,现在每个月是五十二块钱。
档案一旦调过来,他这辈子就只能待在派出所了,简靖川一天不发话,他永远只能拿十八块五毛钱。
王永刚感到了绝望。
他没有不明白,只能说自己踢到铁板了,没想到许靖安死了这么多年,他当年的那些战友们,对他的遗孤如此关照。
而这许清欢竟然嚣张至此,还敢扇他的耳光。
问话的地方是在大队部的办公室,此时,清了场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四个人。
李守志隔空点了点许清欢,“你说你这脾气也是烈,和你爸爸当年一个样儿,老简,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许清欢扭头看了一眼简靖川,见这人用一双神色十分复杂的眼睛盯着自己看,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上来了,她回过头,
“李伯伯,陆让廉又在发什么疯,是不是看到我没去找他们报仇,他们等不及了,主动上来送死?”
简靖川好笑地问道,“报仇?你打算找他们报什么仇?”
许清欢道,“我怀疑我爸的死,与陆让廉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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