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陪你,要是回不来,我们就住招待所里。”江行野道,“开了证明后,我们就不急着赶回来,时间应该来得及。”
他说着,亲了下来。
……
什么都没做,浑身酸软,手指尤甚,胳膊都抬不起来。
两人都没尽兴。
半夜,稀稀拉拉的鞭炮声响起来,守岁的人放完出天方的鞭炮后,就会回去睡觉。
许清欢艰难地睁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屋顶有几分茫然,她的手掌下是江行野温热的肌肤,稍微一动,江行野就醒了。
“我送你回去?”江行野也很舍不得,抱着媳妇儿睡,简直太他么的舒服了,早点结婚真是比什么都强。
好在,今年下半年,他们就能结婚了,往后,也不用受这种罪。
许清欢“嗯”了一声,躺着不想动。
江行野拉了灯,一件一件帮她穿衣服,穿着穿着有点擦枪走火,还是许清欢踹了他一脚,“再闹,不用过去了。”
从院子里出来,又遇到了邱菱花,许清欢怀疑她没睡,一直在门口蹲点儿。
“哎,是许知青啊,这么晚了才回去?”
许清欢没好气地道,“你半夜在外头晃荡啥?怎么没冻死你啊?”
“哎呀,我是听说那谁,王红艳死了,说是半夜去投河,淹死了。”
许清欢斜睨了她一眼,“到处冰天雪地,你去投一个我看看!”
她打了个呵欠,“回去睡了,要不然明天死的人就是你了。”
她快跑两步进了屋,“阿野,你赶紧回去吧!”
然后哐当把门关上了,实在是太冷了,又小跑进屋,听到对面屋里传来的动静,林于飞应该是打算离开,她也没关。
等她躺在床上,听到于晓敏送他出去的声音,然后就是于晓敏回来进屋。
她闭上眼睛,一秒入睡,第二天醒来,竟然腰酸背痛。
这可真是很久没有的感受了。
江行野大清早地过来,说是王红艳死了。
乔新语快言快语,“现在生产大队都在传,说欢欢把她骂死了。”
于晓敏简直觉得匪夷所思,“欢欢说啥了,把她骂死了?”
“还不是邱菱花那张大嘴巴,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