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姐啊!”小伙子表现出了两分伤感,“她病了呢,病得不轻,一时半刻都上不了班了。”
“啊,什么病啊,很严重吗?”
“是很严重,也不是很严重,就是不停地痒,身上很痒,一刻都不得停下来那种。”小伙子似乎不太想谈这个,因为郑姐一抓刷刷掉皮有点恶心。
小伙子很快给他们办了入住,“房间在二楼213和214,你们随便选一间。”
许清欢以为江行野会问,但他没有问,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那天,在招待所出事后,她让那小伙子转递给郑姐的毛巾里,添加了毒素,不多,过水就没了,是针对那个郑姐下的。
那个郑姐本来就有慢性皮肤病,如果她那天没有助纣为虐,好好提供服务,许清欢甚至还想过顺手帮她一把。
第二天,纪香澄又来找许清欢,约她一块儿去国营饭店,再一块儿回去。
彼时,江行野已经和秦柏繁洗漱好了过来,正在等许清欢。
“她不去。”江行野忍无可忍地代替许清欢说了,“我们还有亲戚要去看望,下午才回。”
“不是说正在抢收吗,你们不赶紧回去抢收?”纪香澄对未来的知青生活充满了恐惧,她把许清欢当成了救命稻草,
“欢欢,好妹子,是什么亲戚非要今天去看望啊,我第一次来这里,你就先陪我回去吧,我从来都没有来过乡下,更加不会干农活。”
许清欢笑道,“我也没干过。”
不过,她还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江行野。
“要去看看三爷。”江行野道,“三爷应该很惦记我们。”
他急匆匆地跑去阿城市赶飞机,并没有和三爷说,不过以秦三爷的神通广大,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也会担心。
许清欢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对纪香澄道,“公社应该会安排车来接你,要是没有车,你就去车站搭往公社的车,到了那边,辽中大队也应该会派人来接你。”
纪香澄依然有些不甘心,跺跺脚,不高兴地对江行野道,“你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去看望吗,你们都没结婚!”
许清欢笑了笑,“是我们俩都认识的长辈,抱歉!”
“那,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