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回来了?”阿姨听不下去了,正好许清欢回来,一个招呼,宋宛霖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扭过头,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差点噎死了。
“上不得台面?二流子?”许清欢抓住江行野的手过去,“什么是上得了台面?陆家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谁是二流子?不知道二流子是什么?
我告诉你,二流子就是陆让廉那种战友上战场,只欺战友妻,为了个荡妇,把自己原配都气死的那种才叫二流子!”
“闭嘴!”宋宛霖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腾地站起来,冲到许清欢面前,扬起手就朝她脸上扇。
许清欢没有动,江行野扣住了她的手腕,冰冷的目光盯着她,“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宋宛霖挣扎了一下,江行野的手似铁钳一般,她没有挣开。
“许清欢,你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我,我……”
许清欢指着宋宛霖那张早就像是失去了水分的花朵一样,渐渐枯萎开败的脸,“我说过,不要跑到我面前来认妈,陆家已经式微到这种地步了?
陆让廉怎么是个这么没用的东西,这才几年功夫,连你前夫生的女儿都不放过,要用我来联姻,巩固陆家的地位?”
“许清欢,你闭嘴!”宋宛霖跟疯了一样,踩着高跟鞋就蹦起来,“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不认我就算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认你?你配吗?”许清欢示意江行野松开她,“我爸还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你才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我爸当年为了你,连升迁的机会都放弃了,护你全家。你呢?
几天功夫,你就耐不住寂寞,背着我爸跟别的男人乱搞,你比那当年秦淮河上的姑娘都不如,认你当妈,我怕脏了我的姓氏!”
许清欢也是动了真气,霍家一家子这会儿都在呢,她也顾不上了,“宋宛霖,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原本,我为自己着想,想让你死得体面一点,现在看来,你根本不配!”
宋宛霖嗤笑一声,“许清欢,你还真是跟你爸一样,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