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主动解释:
“那啥,红旗柱子,这是一帮混小子闹着玩呢,等到天亮了,俺们直接提溜着去他家,还翻天了一把小瘪犊子!”
大队部剩下的那几个人,张红旗多少有点印象,都是和支书沾点亲戚,也就是前几天刚下葬那老汉的孙男娣女。
当下,张红旗嘿嘿一笑,装糊涂:“叔儿,这瘪犊子可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不是瞎几波折腾人嘛?
那啥,咱这屯子的麻烦,算是解了吧?”
“必须滴!人都给抓到了,啥玩意他也闹腾不起来了不是?
正好了,说好的花红就在大队部放着呢,我当家直接给你俩算逑。
回去好好睡一觉,这家伙,闹腾的,可特么算是能安生了。”
张红旗和赵铁柱乐呵的收了一百五十块花红,转身就出门回了三姑家。
三姑父吴胜利早就被打发回来了,他点着灯就等俩小的回来呢。
“红旗柱子,支书没跟你俩说啥吧?”
“没说啥,花红给了。”
“个瘪犊子的,竟然是学狼叫的,真特么的该死,你三姑前几天给吓的,成宿不敢闭眼!”
“嗯呐,剩下的事就和咱没关系了。
姑父,明天你跟俺俩一块回靠山屯住几天呗,在家又没啥活,柱子家可热闹了,他爹在炕上养伤呢,你去给他做个伴。”
吴胜利是实诚,可不是傻,听了这话,再结合今晚听到的见到的,多少也琢磨出点味来。
“成,我就去柱子家住几天,跟赵家老哥哥做个伴。”
张红旗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滑头小子和同伙,连着好些天夜里作妖,又留下血债血偿的字,这里头的恩怨小不了!
还有支书和他那帮亲戚的态度,以及他家老太爷刚下葬人家就找上门来的这个情况,指不定亏多大心呐!
瞅这意思,两边怕不是得玩命。
不知情掺和进来,就够特么晦气了,知道咋回事了,麻溜的赶紧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