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瞪了唐轩一眼:“玩脱了吧。”
唐轩又没有真正的战场经验,尴尬的笑了一声:“跑不了他狗日的,交给我了,你先回空间看看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尽量救治吧。”
李雪楞了一下。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彼此的脸,唐轩还是了解李雪的想法,他轻叹一声:“我杀暴民,杀邪教,杀间谍,杀内鬼,杀所有的该死之人,在绝大部分人的严重,我就是个杀胚,但他只是个孩子,即便身上留着八嘎的血脉”
沿着拖痕追踪了一、两个小时,在痕迹的指引和可乐的帮助下,唐轩发现,对方的脚印进入了一处废弃的伐木营地。生锈的绞盘机上高高的挂着半截断裂的钢索,大雪淹没了大半的工棚的窗户玻璃早已破碎,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唐轩找了一处制高点,从空间里拉出李雪。
“冷峻的腿保住了,冯伯伯坐镇桦川,指挥幸存者转移,老刀带着一队人正在赶来援助,我们要不要\"李雪看看快要黑下去的天空,提出了建议。
唐轩摇摇头:“不行,谁知道他们天黑后会不会转移,这里快到边境了,要是毛熊在出来横插一腿,事情就大发了。”说着拿出狙击枪递给李雪:“外围交给你了。”
李雪突然抱了抱唐轩:“一定要安全回来。我我等你。”
唐轩觉得李雪今天有点奇怪,但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郑重的点点头,悄悄的向伐木场摸了过去,
暴雪如铁砂般砸在废弃伐木营地腐朽的横梁上,唐轩贴着结满冰棱的岩壁缓缓挪动,夜视仪将周遭染成诡异的青绿色。他左手轻抚可乐后肢泛着冷光的外金属骨骼,防冻润滑油在低温下凝结成霜,右手攥着疾风颈间的战术项圈,指腹能清晰感受到警犬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的胸腔。
“东南角暗哨两人,西侧塔吊上有狙击手。” 李雪哲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从战术耳麦传来,“狙击手交给我,自己小心”。 唐轩无声颔首,从空间里拿出手弩。
他将身子伏低,防刺服摩擦积雪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可乐的金属关节每一次屈伸都带着液压装置特有的嗡鸣,却被呼啸的风雪完美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