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不知情?”
“大伯为何觉得我会知道呢?”
“这……”邕江沉吟一声,而后又道:“那你为何匆匆换了落脚之处?”
夜十七不禁笑了笑:“大伯这话说的,现在这中州境内是什么地方?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吧,多换换地方自然会安全一些,否则真要是碰上了冤家对头,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大伯应该知道,这天底下想要我夜十七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邕江目光在夜十七脸上打量了一番,而后再次看向枯鬼,结果枯鬼还是和刚才一样,根本不与他对视,一时间,邕江似乎也有些不那么肯定了。
正当此刻,夜十七问道:“怎么,大伯信不过我?”
邕江急忙回神:“哦,不,不是……且不说你叫我一声大伯,即便眼下,你我也是一路,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只是……”
夜十七又道:“看大伯的神情,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与你说了也无妨。老夫不久前得到消息,昨天夜里,有人偷袭了天一门,下手挺狠,而且行动异常迅捷,天一门有数人丧命。”
夜十七听后看向枯鬼,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夜十七缓缓起身:“竟有此事,看来,想要除掉天一门的不止我夜十七一个,这对我来说,倒是一桩好事。”
邕江一直在仔细观察夜十七的神情变化,但却没有丝毫收获。
心底里,他依旧觉得,此事最有可能就是眼前这小子干的,但无凭无据,他也不能十分确定。
“霄儿,大伯不是怀疑你,只是眼下情势复杂,一切还是要听王爷指挥,切不可莽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