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面对这势如破竹的一剑,他居然没有半点闪躲的迹象。
下一刻,朱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没用的,老夫的这身血铠,加之老夫这些年来早已将肉身锤炼至,媲美灵宝的层次,就凭你这一剑,绝无可能伤害到老夫分毫。”
他冷冷地笑着,同时立刻出击,好似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他装出来的而已,所为的,只是让月如霜轻敌大意,从而让他获得最佳的机会,击破虚幻莲花。
朱贺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身为年轻一代翘楚的月如霜放在心上,便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除非是元婴中期强者,不然绝对没有破开他防御的能力。
这也就意味着,他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他想,就完全可以操控现场的局势。
当然了,朱贺知道和月华宫死磕不太现实。
他想要的,更多是保存太岁山的颜面,同时不让苏怡有任何离开太岁山的机会。
只不过。
就在他想着,等制服了月如霜之后,该用什么办法,让月华宫放弃插手此事时。
他的眼神便产生了剧烈的变化,瞳孔猛地一缩,满脸惊讶间,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朱贺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以及刺骨的冰寒,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一剑,不仅穿破了他引以为傲的血铠,甚至还让他的肉身,也受到了伤害!
“不过是一些旁门左道而已。”
月如霜冷冷地评价着,语气比之手中长剑表面,冷若冰霜的气息还要更冷。
她轻轻握着长剑,不再用力,但现场的状况,只要她意念微动,强大的法力便会轰然爆发,立即对朱贺造成重伤。
月如霜尤为平静,脸上没有丝毫获胜的喜悦。
对她来说,镇压眼前的朱贺,仿佛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顺手而为的小事。
“你败了。”
月如霜并没有打算重伤,乃至是击杀对方,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都不想出手,而是将这一切交给夫君陆长生自己处理。
朱贺身上的血铠缓缓散去,直勾勾地看着月如霜。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可谓是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这并不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