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白崇山,此刻哪还有平日里的威严,神色拘谨,小心翼翼地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腰杆挺得笔直,却又透着几分不自在。
苏锦儿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白崇山,缓缓开口问道:“我说白崇山,你们白家现在还有没有欺压百姓呀?”那声音轻柔,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白崇山心头一紧。
白崇山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敢不敢啊,前辈。自从上次承蒙前辈一番教诲,白家上下一直秉承前辈吩咐,兢兢业业,绝不敢有丝毫懈怠,对百姓那是爱护有加呀。”说罢,他额头微微沁出细汗,眼神中满是忐忑,生怕苏锦儿不满意他的回答。
苏锦儿满意地轻点了下头,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温和却隐隐带着威慑的笑容,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育”起来:“白崇山呐,你身为一方势力的首领,还是观音镇这一片的城主,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给百姓谋点实实在在的福利。你瞅瞅你以前那做派,总一门心思琢磨着从老百姓身上搜刮油水。你说,就这么点小打小闹,一天天又能捞到多少好处?”
她顿了顿,目光犀利地盯着白崇山,继续说道:“想要获取资源,你得动点脑子,寻思寻思其他门道,老盯着那些穷苦百姓算怎么回事儿?他们辛辛苦苦劳作,又能有几个子儿?你要是把他们都压榨得活不下去了,谁还在这观音镇待着,到时候你这城主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苏锦儿一边说,一边轻轻摆了摆手,那架势,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白崇山的长辈,在谆谆教导一个不成器的晚辈。白崇山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心里满是苦涩与无奈,只能不停地点头称是。
苏锦儿正说着,忽然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兴奋,问道:“咱们这北域,有啥地方好玩儿,或者说,比较有挑战性的?”
白崇山听闻,赶忙思索起来,片刻后,恭敬地回答道:“前辈有所不知,咱们这儿地处边缘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