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潼笑道“在上那艘船之前，我们都没见过面，我和他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在沙场上的威名而相互敬仰。”
“那我怎么觉得你们很默契……”谢槿宁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你们是不是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姜百潼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样，一副心虚的模样“宁宁，这你都看出来了。”
谢槿宁：……
“也没什么，就是那会我奉旨回京，一路上被追杀，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又要面对父皇的猜忌，这不得找个可靠的合作对象。”
“所以，你那时候会掉进水里被我救上来，是因为被人追杀？”
“那倒不是……”姜百潼停顿了一下，不自觉地看了眼谢郢川，却发现他竟然一直在看她。
谢郢川喉间微动“不是什么，怎么不往下说。”
“我也想知道，你当初是如何掉进水里的。”
姜百潼：……
这下轮到谢槿宁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她瞧了眼谢郢川，又瞧了眼姜百潼，再回想到谢郢川先前提过谢沐瑶在永州对他的救命之恩，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
可姜百潼为什么不愿意说实话？
姜百潼被谢郢川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偏过头，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阴沟里翻船。”
谢郢川显然不满意姜百潼的回答，眉间皱成了川字，可姜百潼却不以为意，她转过头，继续笑着同谢槿宁说话。
“虽说我和祁晏安只是合作关系，但对对方的行事作风也算是了解。我可不觉得他是个会看相国府嫡女回府的热闹的人。”
谢槿宁不解道“回府的热闹？”她想了想“我回府那天，他也在场吗？”
“嗯。”姜百潼饶有兴致地说道“那会我约他谈事情，他给了我一间茶馆的名字，去了才发现竟然是在相国府对面。”
“是吗……”
他那天也去看她了啊……
那个时候的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与如今满身戾气的他全然不同。
而他们之间，也没有这么多难以消弭的隔阂。
她本以为，他们可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