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只不过是把本就属于谢槿宁的东西提前给了她罢了。
谢郢川不由地瞧了谢槿宁一眼,那眼神中仿佛在说,她料的果然没错。
“是,妾身这就派人去将铺子的契书取来,与宁儿做好交接事宜。”
很快,盛婉的人就把东西都取了过来,同谢槿宁开始做交接。
谢文清则是撑着颇为疼痛的脑袋,扫了眼堂下站着的众人,问道“礼儿呢?”
正忙着盖手印的盛婉,手中顿了顿,神色平静地说“哦,初试结束后,礼儿就同好友去郊外踏青写生去了。”
“哼。”谢文清冷哼一声“踏青写生,把贪玩说得如此好听。”
谢文清本是要发作起来的,可他扫了眼更不省心的谢殷,心中又觉得谢知礼还是好上一些。
“你,去祠堂跪上一天,好好反思你的过错。”
“可是我阿姐刚……”谢殷想照顾刚转醒的谢沐瑶,他刚想拒绝,谢沐瑶就在他背后捏了他一下,他这才收了声,低头不情不愿地说“儿子听父亲的。”
谢文清见状,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恰好谢槿宁那边也交接完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
语罢,他起身对着谢沐瑶嘘寒问暖了几句,便离开了大堂。全然忘记了谢郢川是否勾结姜百潼一事。
谢槿宁暗暗勾了勾嘴角,同谢郢川相视一笑。
两人并肩而行,谢郢川看了眼和谢殷一起走在前边的谢沐瑶,对着谢槿宁低声问道“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我可就赢了。”
“是吗?”谢槿宁扬了扬眉梢“我看未必。”
“何以见得?父亲方才可是话都说到了嘴边。”
谢槿宁瞥了眼谢郢川“你在相国府这么多年,何事见过父亲决定的事情改变过。”
谢郢川听后神色怔了怔,沉默了下来。
是啊,谢文清方才看似是被众人推着走,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他这么一个宦海浮沉多年的人,岂会被他们左右心意。
自己以为掌握了全局,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