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目光下,她以一舞反击,而祁晏安,就是当时第一个为她鼓掌的人。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他站在楼阁上,月光倾泻在他身上,有如谪仙一般闯入了她的世界。
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寿安王,是她不可高攀的人。
那一夜之后,她以一舞动京城,而他也再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直到后来,他成了摄政王。
他总是那么强大,除了血见愁的毒以外,谢槿宁觉得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伤他的性命。
她以为这一世的祁晏安还会平安度过这些年,在当上摄政王以前不会出任何事情。
可她忽略了,这一世她重生了,她重生所带了的诸多变化,也会对祁晏安造成影响,甚至是死。
谢槿宁低着头,忽然狂笑了起来。
她怎么会这么蠢,蠢到当初祁晏安说要离京的时候,就那么放心地让他离开了。
“是我害了他……”
一旁的张伯并不懂其中曲折,只看到谢槿宁又哭又笑的,以为自家主子因为这剧烈的冲击导致神志不清,一时慌了神。
“主子,您千万要稳住心神啊,您不稳住,日后要怎么为武安王报仇。”
张伯的话,让处在崩溃边缘的谢槿宁,收回了些许理智。
对,她还不能倒下。
谢槿宁冷静了下来,坐回了椅子上。
“前些日子审的那人有结果了吗。”
“那人死活不肯吐露真话,但在审讯的时候他无意间说漏了些信息,分析下来,他们应是在京城做布匹买卖的。”
谢槿宁疑道“如何无意?”
“在审讯时,我刻意嘲讽他们在生意上没有所长,他虽然不服地同我骂了几句,可实际上他对那些生意买卖一概不知。唯独说起布匹绸缎的时候,他能说得头头是道。”
倒还算合理。
张伯语罢还从怀中拿出了一片衣角料子。
“主子您看,这是从那人身上取下来的布料。”
谢槿宁接过布料,翻看了一下,心下思衬着“布匹……”
她眉间微蹙,若要说布匹,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