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能舍得买炮放的人家没几个,更别说给孩子玩的了,肯定是沈家那几个孩子在那下头放炮玩的,就那几个孩子喜欢跑到这块儿玩。”
“沈家?就是我孙子提到过的那个沈家吗?”王崇义问道。
胡琴道:“对,就那个,村里姓沈的人家不少,条件好又疼孩子,这是独一份。他们老沈家有个叫花花的女娃娃,特别有意思,往常就总往这跑,说起来都好些天没来了,我还真有点想那小家伙了。”
之前他她总跟小家伙说让她别来这里,这下子人家不来了,她倒是有点盼着那小家伙能偷摸着来玩玩了。
花花丫头吗?
乖孙说,这小丫头救过他的命,他一直很好奇一个小豆丁是怎么救得了他孙子的。
“我还真想见见那小丫头。”王崇义看着响声传来的方向。
王崇义本就好奇,这下子听见胡琴话里话外那沈花花很是赞赏的语气,就更想见见那沈花花了了。
“爸,胡杨兄弟,有人来了,不是强子,听声音是个女的,我觉得可能就是上次那个姓柳的女知青。”
半夜出去小解的王德忠刚方便完,就看见远远的有个黑影往这边走,在雪地上特别显眼。
以为是狗呢他也没在意,结果一转头那人摔了一跤,起来骂骂咧咧的。
“就她一个吗?先检查下还有没有纰漏。”
三人早就把该藏的藏起来了,严谨的又看了一圈,屁大点的棚子一眼就能看完。
除了两个破瓦罐几个碗,一点糙米和野菜外,只剩风和稻草别的什么都没有。
胡琴二话不说把柴火堆给熄了,和衣躺下装作已经睡着了。
“扣扣扣!”
柳欣悦敲了敲漏风的破门版,用手指扒拉开挡在门上的稻草,睁俩大眼珠子从破洞处往里看。
“胡叔,睡了吗?”
里头的三人一直看着门口的位置,从她扒拉稻草的那一刻起,三个老家伙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这破棚子四处漏风,好不容易搞个草帘子还能遮点风,这人咋这么手欠,都快给薅完了。
胡琴眼见着她那编的不严实的草帘子都快被柳欣悦扯完了,柳欣悦都开始拿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