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婶,这咋回事啊?”
有听到动静的出来看看。
“哝,陈有德被二狗打了。”
“被二狗打了那有啥办法啊,大队都懒得管,他被二狗打了这咋还打铁柱啊?”
陈有德人品很差,没人喜欢,天天举报得罪人。
何况打他的还是二狗,二狗可是陈堂三里渠的二流子,没人管他,大队管不了也不能扔掉,被他打那真的是白挨。
而且二狗现在是守山员,手里还有枪,谁没事去惹他?
社员们也都是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议论着,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个靠前的。
“走,我们去大队告状,我不信没人管的了他!”
孙莉拉着陈有德就要去大队。
谁知一向是喜欢告状的陈有德闻言却甩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朝着家里走去,告状?告谁啊?他刚刚就在大队里挨了一顿,还是大队长亲自打的他。
王琳正在家里收拾,听到动静跑出来看看却被张花城拦了回去。
“好看吗?”
她拉着张花城去了屋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早上在百货商场买了两个红色的陶瓷花瓶,挑了两束假花,放在桌上让家里增添了一丝色彩。
“好看!”
张花城果断赞赏,让王琳高兴极了。
兜兜正在呼呼大睡,抱着北京布老虎不撒手。
这是她的第一个玩具,张花城悄悄的过去给兜兜塞了塞被褥,看着布老虎他突然想起上一世兜兜留下的几个小石头,一时间忍不住眼眶一红。
二狗把铁柱喊家里来了,让他回去只会成为陈有德的出气筒。
被抽一顿的铁柱好像抽的不是他一样,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锅,显然是又饿了。
“琳琳,看看面发酵好了没,发酵好了就蒸锅馒头吃。”张花城切着野猪肉,准备来一锅辣椒炒肉,吃完饭他就要带着铁柱和二狗进山练枪法了。
“好的!”
王琳洗了洗手,去黑瓷盆里按了按面,见发酵好了就开始和面。
二狗也没闲着,在院子里铲完雪后就用铁锹砸着屋檐下一根根长长的冰锥,铁柱坐在灶前烧着火。
当肉香弥漫时兜兜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