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去了舞团的化妆间,里面有一箱皮草,我劝过他不要拿了。”她用手指轻轻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可他不听我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还在喻柏云几人之间游走。
“结果今天刚睡醒,我就发现他的皮不见了,我想一定跟那件皮草有关系吧?”
她的演技不怎么样,不过没人想深究。游戏里的疯子又何止一个两个,这游戏本就容易让人发疯。
“你不伤心吗?”熊满旁边那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咬着嘴唇问,“你的同伴死了。”
他是为了帮你才死的。
小姑娘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似乎知道什么内情,但不想多管闲事,可看见女人这个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同伴?”女人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谁说他是我的同伴。”
“他只是个男人,仅此而已。”女人挑了挑眉,“男人嘛,可以有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