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纸看上去很新,应该刚换没多久他用小刀刮开,暴露出里面腐烂的墙面,墙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凸起的霉菌,看上去像皮肤病患者的皮肤,他用小刀刮了一点墙上的东西,一些粘稠和猩红的液体流了出来。
看上去实在有些令人作呕,他环顾四周,没有其他选择了,只好拿起一件衣服将刀上的液体擦干净。
这墙壁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亲爱的。”橘发女人忽然开口,扰乱了绍池的思绪。
她走到里面那间小屋的门口,对络腮胡说:“麻烦你了。”
络腮胡一言不发,走到门口。朝着锁眼的位置来了一拳,门就这么开了。橘发女人没有立即进去,而是轻轻摸了摸络腮胡的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耳语了一句。
络腮胡朝里面看了一眼,随后橘发女人也跟了进去。
“哇!”橘发女人惊呼一声。
二人立即上前查看。
这间屋子比外面小很多,里面有一张小床,还有一排衣架。
衣架上挂着几张皮草。
“这里面是有party吗?”身后传来夏薇的声音,“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这么快?”绍池问。
“嗯。”喻柏云看见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欲言又止。
看这三个人的脸色,绍池立即明白他们那边一定出了什么状况,身边有两个外人,他没有继续追问。
“嗨。”橘发女人快速扫过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喻柏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么多皮草,大户啊。”赵佳禾看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一排皮草,感叹了一句。
在看到一张白色的银狐皮之后,夏薇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她默默退出了房间。
“怎么了?”绍池发现她的异样,走过去小声问道。
“我原来养过一只兔子。”她叹了一口气,看上去有些沮丧,“后来被剥了皮,刚刚看到那张白狐皮,突然就想到了我养的那只兔子。”
也想到了它血淋淋向自己求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