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一时很无语,过了半晌,才劝慰他道:“主人放心,玉骨下得了厨房,打得过流氓,定不会让主人在这上面费心。”
骁违苦笑了一下,好像他们就真的会有那么一天。
两人从布帛行出来,去了酒肆。
两个人选了个位置坐下,店家忙上前来招呼,问二人要点些什么酒菜。
尽管玉骨已经够低调,但意料之中,店家那双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好几圈,同时店里的人有七七八八,也同时看了过来。
骁违身形高大宽厚,那些男人细想了几回那看上去风姿卓绝的女子放下帏帽会是何等模样。
心里虽然有些好奇,但骁违在旁,自然不敢造次,等了一会儿,玉骨也完全没有把那帏帽摘掉的意思,便只好作罢,继续谈论还刚才还没有谈论完的话题。
“怎么会有人把火神庙又建起来了?”
“听说是违公子从帝都回来了,让人建的。”
“这阳城名为阳里,本来就火气大,又建火神庙,岂能不旱,违公子是怎么想的?”
“火神庙都拆了十年了,这十年哪年没旱?拆个庙要有用,阳城早不旱了。”
“拆庙没有用,那建庙有用?”
骁违给了店家两个铜贝,让店家看着上菜。
店家眼睛突然就亮了,欢快着小跑的去吩咐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面前便摆了一桌子菜。
这期间,有人一直在打量骁违玉骨。
虽然心里想的是跟玉骨搭讪,但看着骁违给玉骨布菜,盛汤,眼神一直不曾从玉骨身上移开,知道这是名花有主,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与骁违搭话。
“这位兄弟,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一个高大的汉子,咋还围着你那小娘们儿转,你倒是也说说,违公子为何把火神庙又盖起来了。”
骁违给玉骨布菜的动作不停,道:“可能是违公子跟火神有点儿交情吧。”
有人嗤笑道:“竟说胡话,违公子还能跟火神有交情,莫非违公子是神不成。”
然后有人道:“现在的天下苦不堪言,阳城虽然旱了十年,老百姓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