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兄,好歹认识这么久,就不能说些好话让我高兴高兴吗?”
阮枫淡淡开口:“说不出来,毕竟我不瞎。”
余祁眠:“……”
余祁眠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算了算了,我也不强人所难。我来盛京,是想请阮兄帮我一个忙。我母后不是怀孕了吗?我想请阮兄帮忙照看一下。”
话音刚落。
阮枫眼神猛地射向余祁眠,双眸微微眯起,似乎在打量什么。
余祁眠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任由对方打量。
气氛安静了会。
阮枫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马虎、沙卫行,你套他们话了。”
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余祁眠摊了摊手,笑的眉眼弯弯,人畜无害:
“但我没有对他们如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池渊兄,你隐藏得真好啊。”
阮枫双手抱胸,从容不迫,似笑非笑道:
“我还有隐藏的更好的,要猜一猜吗?”
闻言。
余祁眠连忙摆手:
“不必了,要是我猜出来什么不得了的,恐怕今天连这个庄子都出不去了。”
阮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余祁眠用树枝指了指地上的画,又指了指鸡笼里的鸡,叹了口气:
“阮兄,你看。我不过是做了一个很普通的事情,你却会疑心我有何深意,无限遐想。其实,有些时候,事情往往很简单。”
阮枫瞥了眼地上的画,声音冷淡:
“你但凡画的好点,至少能看得出来是鸡,我也不会想那么多。”
余祁眠:“……”
余祁眠委屈巴巴道:“真有那么差?”
阮枫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沉默等于默认。
余祁眠把树枝随手一丢,耸了耸肩:
“唉,算了。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是什么都会,给其他人多大压力啊?画不好就不好吧。”
阮枫看着死鸭子嘴硬,承认自己不行前还要吹自己一波的余祁眠,缓缓开口:
“你亲自奔波来请我帮忙,想必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用什么作为交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