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和往常一样,说了几句话。”
“是吗?”
谢云章显然没信,轻车熟路撩开她柔软的裙摆,指节缠上腿肚,又径直上滑。
行至大腿时,闻蝉双膝紧并,慌忙隔裙料按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忆起望江楼厢房里那回,脸颊不自觉发烫。
“今日不想吗?”
“我……”
“那就放松。”
不过一瞬迟疑,推拒的手就被男人拨开,她咬唇,亦未止住呜咽。
“我今日难得歇上半日,便想来看看你。”
男人气定神闲,仿佛此刻是正襟危坐,夜话家常。
“慕老诊出陛下中毒,解药已钻研出头绪,想必不出半月,陛下必能醒转。”
闻蝉哪听得进这些,甩甩脑袋,松绾的发髻散落,两条腿虚蹬着,又无济于事。
谢云章察觉,空闲的左手落下,分别拨下她两只绣鞋。
又握着她一边脚踝,递到自己曲起的膝头。
“自己踩好。”
他锦袍衣料光滑,声音如带蛊惑,直将人折磨得神志涣散,下意识乖乖顺从。
“杳杳呢,杳杳今日在做什么?”
开始审她问话了。
闻蝉不是不清楚他那点伎俩,只恨身子不争气,就吃他这一套。
踩在人膝头的脚掌不住摩挲,直将光滑的锦料磨皱,褶痕都现出旖旎。
“杳杳,怎么不说话?”
她就要撑不住了,倚着雕花床架,眼尾湿濡。
“你为何总这样?”开口,嗓音又娇又糯,与平日大相径庭。
“我怎么了?”
谢云章颇为耐心,只有望向她的眼底,汹涌欲念难以压抑。
“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并非处子……”
男人手臂一顿。
随即却是力道失控,“自己乱想什么!”
闻蝉被打了一下,惊叫着踢向他臂弯,想逃,却被轻易攥住脚踝往回拖。
成功把人惹怒,话头岔开了。
她故作忿忿道:“好几次,你明明想的,可就是不来碰我!”
男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