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你们在乡下住的时候,他是不是常发脾气?
夫人有所不知,
一个人若是持续处于生气、或不安的状态,
这身体里面的——
气郁生火,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大夫说过?
而风疹、丹毒,本身也是一种‘火’的表现!
唉,应该早在那时就有苗头,但症状尚轻,所以连令郎本人,也没有觉察。
然后就是今日回府的事了。
还是那句话,若只是单吃了腐乳饼;或者只是单吃了鱼虾,单喝了酒,
或许都会没事——
但这么多样,一样一样叠加到一起……
就发生了这个意外。
夫人,这的确是个意外。
二公子之死,与大公子无关。
还请节哀。”
此时那位顾兄弟顾况之快步进来:“守信,你让我去问的鱼贩我问到了!两筐鱼虾,一筐送到你府上,另一筐送到了‘第一味酒楼’!
酒楼掌柜我也问过了,
说是今日午间那鱼虾便做了菜卖完,无一人说有事!”
他说完,看看厅中几人,忽然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怎么了?已经查明了?”
萧玥:“查明了。二公子之死是个意外。”
顾况之:“我就说嘛,守信怎么可能害……”
裴老夫人突然打断他:“不是意外!我说了,不是意外!”
她看向顾况之,眼中竟然有一丝恨意:“顾二郎,你们都恨我的义儿是不是?你们都巴不得他去死!
那一年他放炮仗吓着了你妹子!你还跑来我家打了他!
你们都盼着他死!”
顾况之:“你养出这样的儿子还有理了?你们带着他来长安县找守信,难道真是因为想念守信?
宿县哪个不知道!裴二公子把祖宅都赌输了!田地都拿来还了债!
你们在老家呆不下去,这才来的长安县!
你们毁了守信的妻儿还不够,
这是要拖累守信一辈子啊!你们——”
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