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启烨拧着眉头,抿着嘴角,对于钟太傅突然提之前的事有些心烦。
“老夫记得你说,看他困在皇宫一辈子都无法出去,坐上那个人人向往的皇位又有什么用,像个笼中之鸟一样又有什么意思。”
从那时开始,钟太傅就知道北启烨虽讨厌北启宗,可也还没到让他死的地步。
“那又如何?本王之前确实说过这些。”
北启烨对于面前的老者多少带着几分耐心,他不喜欢钟太傅那陈旧迂腐跟他说教。
可是令人讽刺的是,对方确是一直试图让他转变的人。
“北启不可女子把政,太后一意孤行,迟早会让北启推向覆灭的众矢之地。”
钟太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久了,太后确实是不合适干涉朝政,她只是迷恋这权势之中出不来了。
“太傅慎言”
仅仅四个字,就能听出北启烨根本对太傅的话不感兴趣。
难不成还让他去杀了他的亲生母亲?
钟太傅却没有放弃“你可知道你皇兄是怎么死的?”
北启烨眼神一沉,微微的捏紧双手,目光警惕的看过去“本王不知,如果太傅想知道的话,本王劝你以身体为重。”
追查这件事,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钟太傅坦然一笑“老夫都已经这般岁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只怕对不起先皇的所托,无颜面对先皇。”
北启成这样,内忧外患,但凡能重用贤良,求同存异,也不会弄成今日这般。
钟太傅现在担心的不是现在的朝政如何,而是那消失无影无踪的叶扶光,他怕祸乱再起。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当一个明君?”
他看着像吗?北启烨说出这话时都想笑,钟太傅莫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老夫只想要社稷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并不是要战乱四起,叶扶光离开了天都城,可离开的并非只是他一人。”
北启烨却丝毫不为所动“那又怎么样,宫铭扬不过就是叶扶光的一条狗,主子都不行了,他还吠的起来吗?”
“至于蒙邵年,他已经老了,手底下那些残兵弱将,又能抵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