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算是安全了。
“你先不要走,我跟方医生叙叙旧。”
顾塔冷冷地盯着马杰,然后跟着袁无忌往前面走去。
“你们两位?”
方知砚看了一眼两人,将铁棍放下。
袁无忌笑呵呵地开口道,“方医生,昨儿我在你这里缝合伤口,你还记得么?”
“我记得你。”方知砚轻咳了一声。
这热心肠的大汉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原本急诊轮到他,结果自己看到有个小伙子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就先治那小伙子了。
后来给他缝合伤口,本来让王芳上麻药来着,结果王芳没有。
自己没注意,硬是给他无麻醉的情况下缝合好伤口。
该不会今天来问罪的吧?
方知砚心中长叹一口气,有些忐忑。
下一秒,袁无忌开口道,“我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觉得不对。”
“方医生,昨天晚上,你们好像没有给我进行局部麻醉的步骤吧?”
方知砚下意识摸摸鼻子,结果看到自己还带着手套,又放弃了。
“这是我们医院的错,实在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当时确实没进行麻醉,抱歉。”
他主动道歉,心中也有些无奈。
不仅没给病人进行麻醉,还pua病人,说他一个混社会的怎么还嫌痛。
结果这大哥也是猛。
硬是一声不吭地忍下来。
想到这里,方知砚又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袁哥是吧?没麻醉是我的错,你看怎么赔偿吧。”
“但你全程一声不吭,也是够猛,我服你,你是这个。”
一听这话,袁无忌乐了。
他也不找方知砚麻烦了,一扭头冲着顾塔道。
“小顾啊,我没吹牛吧?”
“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我袁无忌无痛缝合,怎么说?现在你相信了吧?”
顾塔也是苦笑一声,表情无奈。
“行,我信了。”
“您是这个。”
顾塔也是给袁无忌竖了个大拇指。
方知砚有些诧异的看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