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他再败家我也能跟着沾点光啊。”
“呜呜……可你不努力也就算了也太犟了啊,非要信那个风水先生的话,花光家里积蓄买这块风水宝地!”
“你是不知道啊,你才埋这不到一年我那倒霉老爹出海捕鱼就掉海里挂了啊,连个尸体都没落下呀。”
“我妈也改嫁了,就剩你宝贝大孙子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啦!”
“没办法我只能当兵去吃皇粮了。。”
“呜呜呜……可那部队生活也太苦了,我坚持两年实在挺不住了啊,那地方太偏僻了,就连猪都是公的啊!”
赵胜利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
“最气人……最气人的是我退完伍了检查出来了,癌症,癌症啊爷爷,绝症啊……呜呜呜。”
“爷爷呀,你是真不争气啊,你选了个什么破地方啊,可给咱家坑苦啦,哎呀我滴爷爷呀……。”
又是一阵埋怨和鬼哭狼嚎。
燃烧着的纸钱飘起袅袅青烟,赵胜利一边哭一边拿着小棍儿扒拉着,时不时吸一下大鼻涕。
“爷爷呀,咱老赵家要绝后了,我现在还是处男啊,除了病啥都没有啊!”
沉浸在悲伤中的赵胜利,突然然感觉有些饿了,站起身摘了一颗坟头枣。
“嗯,真香!”
“等等……这坟头怎么冒烟了?”赵胜利以为自己眼花了,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轰!”
一声超级大爆炸响起,赵胜利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不由想道:
“我家祖坟怎么爆炸了?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往我爷爷坟里埋炸弹了!”
1959年春,铜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一个十岁左右的半大小子正抱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一边哭一边晃荡。
“这是哪?我没被炸死吗?”赵胜利刚被晃醒就感觉一阵头痛,随即一大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袭来。
一声惨叫,刚刚被摇醒的赵胜利再次疼晕过去。
等再次睁眼,他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他没有急于睁眼,而是在快速消化吸收着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
他穿越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