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眼中厉色一闪,“不必了,你莫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说着,也不管萧占全脸色如何,转身快步离去。
温洛不想让人毁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宁静生活。
萧占全望着温洛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手心很痒。
却不是想杀人,而是没来由的心烦,急需出气。
这一天晚上,贤亲王府的十多个武师陪着贤亲王打到脱力。
温洛到了家,将买来的野花插进瓦罐中,放在窗前的桌子上,为屋里增添了几分野趣。
温洛拍了拍手,欣赏了一番,才弄起买回来的麦种,将其分别倒进三个不同的罐子。
三个罐子分别有不同的厚度,以及湿度,作为对照,放在屋里的阴凉处,已经有了生霉菌的条件,就看最终哪个能起霉菌了。
忙活一番,才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她究竟要不要换个住处?
萧占全已知晓她的住处,他虽是行走江湖的江湖中人,又和顾晏之有仇,但难保世事易变。
万一哪天出卖了自己……
温洛从未忘记自己还在躲着顾晏之,危机意识总让她没有安全感。
罢了,先等一段时日再说,此处邻里关系和谐,又有王捕快坐镇,离慈心堂也不算远,借钱也合宜。
是难得一等一的好居所。
要找新的住处,费时费力不说,光是挑选合适的,也十分不易。
想通之后,温洛闭上眼,沉沉入睡。
几天之后,温洛回到家,却发现自己放在窗前的花,却依旧娇嫩如新摘下来的一般。
奇怪,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都蔫了。
难道是她忙到昏头,记错了?
温洛不知道的是,萧占全已经翘翘地潜入过她的住处。
从那两个带着流民小女孩的手里买了花,又给温洛换上。
期待看到她见到这花时会高兴。
直到不经意看到温洛放在床榻上长长的白布条时,萧占全好奇地拿了起来,上头还带着一股子幽香,萧占全仔细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