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已经阻止了很多事的发生。
想到这,虚延念了声阿弥陀佛,弥慈撇嘴,“师父,你是应该多念几句,那香炉多好啊,就叫我砸了,这可不像您平常抠门的样子。”
听着小徒弟的话,虚延心情好了许多,“咱们明日收拾收拾东西,就回扬州隐杀庙去,还是自己家待着舒服,寄住在别人的庙里,连多吃了两块豆腐,都要瞧典座的脸色……”
弥慈欢呼起来,他们寄住在金陵的寺庙里,他们总欺负他年纪小,指使他干活,拿他取笑。
弥慈在高兴的时候,也有几分犹豫,“那咱们不和大师兄告个别吗?万一他回来之后,找不到咱们怎么办?”
听着徒儿的话,虚延想到了大徒儿,那阴晴不定,喜杀嗜血的阴沉性子,也不知怎么得了这没什么心计的小徒弟的喜欢。
“放心吧,你大师兄是有本事的人,自然能猜得到咱们回老巢了。”
弥慈点了点头,师徒二人往前走去。
另外一头的温洛,找了家客栈,捂着被子,结结实实哭了一场,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苦痛都哭出来一般。
哭到最后,已经岔气,眼睛肿的像核桃,精神上和生理上的极度疲倦,让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