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得像春天里的麻雀,一天能问出一百个问题。
“你是谁啊?你来做什么的?你怎么一直不理我?”
她没有不理,只是回答得简短,情绪干净,没有多余的表达。
女孩很快对她失去兴趣,开始自顾自玩耍。
直到任务最后,她及时制服了试图绑走女孩的歹徒,任务完成,客户请来的专业保镖接下了后来的工作。
她回到组织,年幼的孩子们围着她问:“你出去了?做什么了?”
她只简单说:“保护客户。”
往后,她偶尔被派出任务,但她年龄小,性别女,出勤频率不高。
但每次外出,她都会观察——观察人类。
她的客户多是女性,有些人抱怨丈夫出轨,有些人哭诉家人控制欲强,有些人愤怒于朋友背叛……
现实、社会、亲友、人性……
她不评判,只听。
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开始慢慢理解,情绪,是人类的语言。
只是她,还不会说那种语言。
但她知道什么是“家人”,什么是“朋友”了。
原来,家人朋友既会爱人,也会伤人,既是庇护,也是压迫。
是矛盾的,也是复杂的,与那些陌生人都是人类,差不多。
“姐姐,你的梦想是什么呢?”小女孩天真烂漫的看着她。
她知道,梦想是指一个人心底强烈的愿望或目标。
可是,她有梦想吗?她该有吗?
“你为什么不笑?”有人问。
她也明白笑的含义,可她不知,为何笑?
因为她的面部表情不适合这个世界,后来她开始模仿笑。
开始在该笑的时候“笑”,尽管嘴角的动作和情绪并不总是同步。
人们夸她脾气好,从不发火,可她只是不懂生气的理由。
她常常坐在角落,看人来人往。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吵架,有人拥抱。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像在看一种陌生而复杂的舞蹈。
她觉得自己像是另一个物种,她明明看懂了这些情绪,却无法参与其中。
她看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