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夏花魁紧挨着吴害,手指如同柔弱的藤蔓,死死缠在他的衣袖上,止不住地颤抖。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慌乱:“公子,他们人好多,个个凶神恶煞,咱们可咋办呀?”恐惧在她眼中翻涌,却有一抹坚定的信任倔强地闪烁其间,恰似暗夜里的微光。吴害仿若未闻周围的喧嚣,侧首凝视她,手掌轻柔地覆上她的手,微微用力,似要将勇气传递:“别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伤。”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如春日暖阳,熨帖地驱散了鲤夏心头的寒意,她仰起脸,泪花盈盈中倒映着吴害的身影,那一瞬间,依赖与倾慕如藤蔓疯长,缠紧了她的心。
亲卫队在距吴害三步之遥处戛然止步,为首的队长身形魁梧,满脸横肉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手中长刀寒光凛冽,直指吴害咽喉,声若洪钟:“大胆狂徒!这花街已被岸田将军看中征用,你若识趣,赶紧带着这小娘子滚蛋,否则,兄弟们的刀可不长眼!”吴害仿若听到世间最滑稽的笑话,嘴角轻扯,绽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轻蔑毫不掩饰:“就凭你们,也妄图赶我走?”声音低沉却仿若洪钟,在街巷间震荡回响,透着与生俱来的底气,仿若眼前这些精兵强将不过是土鸡瓦狗。
与此同时,巴拿赫空间内,古堡静谧得仿若与世隔绝。无惨宛如被困的猛兽,在华丽却空寂的大厅中来回踱步,猩红色的裙摆如愤怒的火焰翻飞。她心中恨意与莫名的担忧纠缠,恰似两条毒蛇撕咬。“那该死的吴害,竟敢如此戏耍我,现下可好,陷入这等狼狈境地,真是自作自受!”她银牙咬碎,每字都仿若带着淬毒的尖刺。可眼神却不受控地飘向空间入口,仿若期待着那一抹熟悉身影携转机降临。
堕姬斜倚在雕花石柱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无惨抓狂,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笑意,恰似偷了腥的猫:“鬼王大人,您就别嘴硬了。瞧您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分明是心系吴害,担心他有个好歹吧?”无惨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霍然转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