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并未领会阎埠贵的意思,打了个哈欠,快步走入中院。
“呜呜呜……”
一道低沉声音忽然将贾张氏吓了一跳。
贾张氏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柱子上正绑着一个人。
她嘴里骂骂咧咧:“谁家兔崽子那么缺德?大半夜吓唬人!”
光线昏暗,她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小孩。
可棒梗已经听到奶奶的声音,更加奋力挣扎。
贾张氏被教育了一天,本就一肚子气,抓起地上一块碎木奋力扔去。
碎木不偏不倚砸在棒梗额头上。
一阵剧痛袭来,棒梗头晕目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奶奶不光见死不救,还用东西砸自己。
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只觉世界一片灰暗。
贾张氏呸了一口,骂骂咧咧走进后院。
一夜无话。
大早上院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棒梗?!”
易中海猛地睁开眼,拍拍脑门,“糟糕!昨晚忘了起床叫棒梗,你怎么不叫醒我?”
冯翠兰揉着眼睛,“我昨晚也睡着了。”
两人换上衣服,匆匆走出屋子。
紧接着便看到棒梗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嘴里还塞着一块包浆的臭袜子。
棒梗正歪着脑袋,呼呼大睡。
易中海大怒:“谁干的?”
最先发现的那位邻居摇摇头,“我刚出门就看到了。”
院里人纷纷从自家屋里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满脸幸灾乐祸,“啧!棒梗也太惨了,被绑了一夜。”
“活该!谁让他敲诈勒索?”
“秦淮茹也够狠心的,真把自己儿子晾在外边一整晚。”
“是我我也这么干,居然敢打自己亲妈,小白眼狼!”
易中海快步上前,一眼便看到棒梗额头上有个通红的大包。
两夫妇手忙脚乱解开绳子,拉出棒梗嘴里的臭袜子。
棒梗从睡梦中苏醒,茫然睁眼,逐渐回想起昨晚的遭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易中海夫妇将棒梗搂在怀里,不停安慰。
“是谁?!谁把棒梗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