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留下的药剂给了汪小鱼，然后抱了抱她。
这么多年下来，汪云山早就没有了所谓人的情感，也不愿意成为汪小鱼的负担。
他的作用，就是帮她清除体内的毒素，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对于这一点，汪云山看得很清楚。
他不希望把这样冷漠的自己展现在女儿面前，只想安静地找个地方待着。
“真不打算留下来？”
戴着面具的男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可是陪着汪云山最久的人，自然也见过他对于妻子和女儿的爱，他不太能理解。
“留着干什么，让我的女儿每天看着一个没有感情的父亲，然后失望吗？”
他没办法做一个正常的父亲，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
“行吧，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
男人耸了耸肩，满不在意地说着，坐上了和汪云山一起离开的飞机。
“你跟着我干什么？”
汪云山问道。
“找个漂亮的的地方，歇一歇，然后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好好地过完我剩下的日子。”
男人笑了笑，声音粗哑难听，就像是在拉断了弦的二胡，刺耳得要命。
在汪家的时候，为了救汪云山，他冲入火场，毁了容，连声带也受了损伤。
“那可能有点困难。”
汪云山木着张脸，淡淡地回了一句。
“哈哈。”
男人的笑声很轻，轻到除了汪云山没人能听见。
窗外，云层缓缓划过，印在他的眼里，漂亮得要命。
“呼……”
汪小鱼抹了把干痛的眼睛，转头瘫在了地上。
“不难过？”
汪泽拿了瓶水给她。
“还好吧，毕竟没什么感情。”
汪小鱼说的是实话，虽然心底有些酸涩复杂，但也不至于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悲痛欲绝。
对她而言，在昨天之前，汪云山还只是个对她来说有点陌生，甚至是不喜的汪家人。
“他太累了。”
汪小鱼能看出来，他真的太累了。
她会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