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魇只有在想杀人的时候才那么笑啊。
“你不要笑，”姜笙红了双眼，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害怕。”
“吓到我的小公主了吗？”时魇起身，走到她面前，为她拭去脸上泪水，“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我最看不得你的眼泪，你忘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
“我的小公主最喜欢公主裙，我也有带，”时魇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几套公主裙，站现在面前，“我知道，你最喜欢穿蓬蓬裙，我都给你带来了。
小公主，想要哪一套？
粉色吗？还是巧克力一样的颜色？像天空一样的蓝色也很漂亮。”
“我不喜欢蓬蓬裙。”
“你不喜欢？！”时魇面目狰狞起来，声音都加重了很多，这次没有笑，只有杀气，“你怎么会不喜欢蓬蓬裙？！”
男人的手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为什么不喜欢蓬蓬裙？！她最喜欢蓬蓬裙了！”
姜笙推着他的手，感觉快要窒息了，“松开……”
看着姜笙痛到流泪的样子，时魇还是心软，松了一点力道，
姜笙转动戒指，刺了他的手，男人这才松手，
她本可以用威力更大的戒指，但她下不去手，这会只是蜷缩在床角，“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蓬蓬裙了。
我只是以前喜欢而已，
但是我不是傻子，你刚刚说她，你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
你把我当成替身是不尊重我的，我不会答应。”
然而时魇仿佛听不懂姜笙的话般，自动忽略关键信息，“现在不喜欢，那就是以前很喜欢。
所以你，还是你，还是。”
时魇拿起一顶假发就还往她头上套，姜笙抗拒着，“我不要！”
“她最喜欢她的头发！最喜欢辫子！你怎么可以不要？”
又是“她”，姜笙不喜欢被当替身的感觉，他站起身，直接扇了时魇，“不准提她了！
你这样是不尊重我，也不尊重她，
我不喜欢这样。”
“我的小公主怎么会不喜欢我呢？”时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