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香挑眉道:“刚才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那个装银子的钱袋我都交给夫人了啊!”
虞母瞬间想到了刚刚的场景,气得瞪大眼睛:“你把银子都给那位夫人了?”
这死丫头疯了不成,那银子都去买了铺子不说,剩下的那点银子她还都给那位夫人了!
虞书香理所当然地道:“铺子要开张的话,得装修,还得进货,那自然都是要花银子的。我的那点银子,根本算不得什么,夫人且得往里面补银子呢!”
她们跟夫人合伙做生意,那是夫人心善带着她和许姐姐发财。
否则以她和许姐姐的那点财力,这铺子根本开不成。
即便要开也只能开个小铺子,做点小买卖,哪能开那么大的布庄和成衣铺子呢!
虞书香这两句话简直要把虞母给气死,她可不懂什么做生意的事情,她只知道虞书香赔偿得的这一千两银子,她是一两银子也没捞着,顿时便气得抓起了旁边的扫帚:“你个死丫头,一千两银子,你一两银子也没拿回来,不就是怕我们贪墨你的银子吗?你连家里人都防,倒去相信一个外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虞母举着扫帚就朝虞书香打了过去。
不跑是傻瓜,没等虞母的扫帚打过来,虞书香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你们要不想我的银子,你们翻我的包袱做什么?我拿银子给谁又关你们什么事?还有你不想我的银子,你打我干什么?”
“你个死丫头!”虞母气得都快要晕过去了,又拿扫帚朝虞书香扑棱了两下,好在虞书香跑得快,没扑到。
虞家嫂子也是一两银子的好处没拿到,在一旁说风凉话:“你买的那是什么铺子啊,能值一千七百两银子?该不会是那位夫人和那什么小妾一起联合起来骗你的银子吧?”
虞母一听这话,也不打人了,紧张地看向虞书香。
虞书香却是不听自家嫂嫂的挑拨,冷哼道:“你知道那是什么铺面吗?你在这里胡咧咧!那是南街地段最好的三间铺面,那铺子大得很,开酒楼都足够用了,那么好的铺面能值两千多两银子,也是那主家卖得急,所以才让我们捡了个便宜!”
虞书香说着,又骄傲地叉腰道:“你又知道我家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