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映满意地点头。
走出江明映的办公室,沈副厂长叹了口气,忽地摇了摇头:
“这两口子,互相算计,这婚结得有什么意思。”
……
“你们这婚,结得可太有意思了。”nate笑着说。
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面前竖着好几台电脑,除了报告,就是k线图。
为了退出价格谈判这摊浑水,他生了“病”,又担心被报复,所以始终住在安保严密的私家医院里。
罗璇笑着讲英文:“今天来拜访,只是想和您认识一下。”
罗桑厂被江明映空手套白狼地骗去大半控制权,这次罗桑厂有了盈利,眼看着要分红,而罗璇根本不想分给江明映,不想让罗桑厂变成他的血包,白白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
既然江明映和nate明争暗斗,那么自己先认识一下nate,有备无患。
以后,如果江明映手段太狠,她就立刻把他出卖给nate。
罗璇在nate的病房里小坐十五分钟,两人相谈甚欢。
等回到罗桑厂,她却差点和沈副厂长再次吵起来。
罗璇坚持要分红,沈副厂长终于不再反对。罗璇要在厂里办分红仪式,产生两万块的物料成本,却被沈副厂长打了回来。
“我不可能允许你这么用钱。”沈副厂长义愤填膺,“你这是铺张浪费!你犯错误,你大错特错!”
罗璇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和他纠缠,于是说:“我自己掏也行。”
“也不行!”沈副厂长更生气了,“这是钱的事吗?你想没想过,你要做这件事,我们罗桑厂的账目怎么算,你怎么和县里的审计解释?罗桑厂是支撑罗桑县的厂,不是你罗厂长一个人的!”
顿了顿,沈副厂长语带警告:“罗厂长,你现在是罗桑厂的厂长,更是罗桑县支柱产业的领头羊!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摊在阳光下,能禁得住监督!”
罗璇觉得和他说不清楚:“我们就一个工厂,你别拿那些上头的繁文缛节出来捆着我。事事照你这么办,还哪有灵活的余地去赚钱啊?”
“我是为你好,人言可畏,容不得你灵活啊——”
“危言耸听,什么审计,县里什么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