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段之樾答,“沈助看着他上楼的。”
江晴笙又问:“那你知道他家密码吗,要不我直接进去?”
段之樾:“你试试你的生日。”
江晴笙身体微顿,一手举着电话,一手在密码锁上输入数字。
密码错误。
江晴笙:“不对,还有其他密码吗?”
段之樾想了想,又说:“他习惯性把一些比较重要的日子结合起来,你试试你们分手的日子呢?”
江晴笙的记忆绕远了,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他们分手的那天。
她近乎失神地捏着手里的电话,在一种特殊情愫的催化下,默默输入了那串数字。
“叮”一声,门开了。
声响惊动了电话那头的段之樾,他试探问:“门开了对吗?”
“嗯。”
段之樾很突然地叹了口气,“那你先去看看阿予,确认没事的话麻烦给我打个电话,谢谢。”
“好。”
岑淮予家很大,此刻也很黑。
江晴笙手机的闪光灯开着,在门口处找到开关。
“啪嗒”一声按下去,一瞬,灯光大亮。
他家是被高级建筑技巧构建起来的客观存在,却缺乏所谓主观的人文色彩,无任何情感意义。
太豪华了,也太冷清了。
江晴笙温声喊他名字,“岑淮予。”
没人应答。
她步伐轻盈,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犹豫几下后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只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上的男人虚虚躺着。
凑近些看,就能看得出来,男人的嘴唇发白,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
江晴笙动作幅度很轻,拿纸巾拭去他的汗,用手背感受下他额头的温度。
刚触碰到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惊呼,“怎么这么烫。”
她试图喊醒他,轻轻晃着他的胳膊。
岑淮予吞了一颗退烧药,睡得太沉了。
梦里是杂乱无章的场景,梦外是江晴笙的呼唤。
梦里梦外挣扎着,最终在昏瞑之中轻掀沉重的眼皮。
江晴笙此刻正俯身感知着他的温度,离他太近了。
而他烧糊涂了,半眯着眼对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