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学写字,她可是被师尊打过手心的鞭策,不敢不认真。
“师姐,你饶了我吧!”被说鸡爪字的善若,难为情的躲进车厢,催着要回家。
她忘了几个月前,想待在武安伯府不想走的自己了。
众人乐笑,安哥儿尤其咧得嘴大。
结果脑袋被大哥拍了一下:“你也该好好练字,你的字还不如善若妹妹的呢!”
“就是,你还有脸笑我。”善若从车窗里给安哥儿做了个鬼脸。
她不是最后一名,开心了。
这回轮到安哥儿想缩起来不想见人了。
护着肚子的戚芮溪嗔了丈夫一眼,哪有这样揭弟弟短的哥哥。
郑唯秀和善若一样笑得清脆,反正她的字能看,想来不会被人说。
已经定了亲的郑唯荷,愈发的内敛起来。
只轻抿了嘴笑。
一家人送走王爷王妃和善若后,回到内院商量被人嚯嚯祖坟的事。
关于那位庶祖母,同住在这个家郑离惊都没有见过。
别说她,就是安哥儿也没有见过。
倒是郑唯荷和郑唯秀小时候因着一只风筝被风刮到了那偏僻小院,进去见过一回。
除了知道里面住着个老婆子,就没别的印象了。
听说自从他们的祖父去世后,那位庶祖母就在那小院吃斋念佛。
那偏僻小院坐落在祠堂右后侧。
前有库房遮挡,屋后靠近莲池假山,中间隔着细长甬道。
院门长年累月都关着门。
平日里只有两个伺候的下人进出。
住里头的人除了生病逼不得已要请医,极少见外边的人。
那鸠占鹊巢的老毒妇被铲除后,想请她出来正常居住养老。
结果婉拒不出,说是待在里头习惯了,不喜喧闹,也想见太多人。
府里也就没勉强,依然按例提供每日饭食和每月用度。
但没想到这个庶祖母比之那老毒妇还藏得深。
郑离惊确实意外这样的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