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听了,一拍大腿,“哎呀,这给我憋的,你不提我都忍不住想说了呢!”
她压着声音的直抒胸臆:“夫人和世子小公子都知书达理,豁达仁慈,伯爷也是宽厚人,他们看起来才是一串儿的。就大小姐这秉性,她跟夫人都不亲,我瞧着这里头怕是有鬼着呢!”
“那老毒妇潜藏咱们府中三十几年,搞了多少阴谋诡计,夫人生的双胎,怕是被换了一个都有可能。”
姜嬷嬷倒吸口气,捂着胸口压惊,“这事儿还真别说,可疑得很,瞧着真不像一根藤上的瓜。”
屋里的郑唯真听得脸色已变。
心头浮起母亲生气时说过的话。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自私自利不顾家门名声的女儿。”
“你亲疏不分,屡教不改,我行我素,你根本没把我当母亲来敬爱。 ”
“你跟你妹妹,毫无血亲之情,你就是个自私鬼,你没资格要府里都以你为主。”
母亲曾经说过她没资格!
她倒退了几步,心头狂跳不停。
而门外的两个嬷嬷,还在说着她不是伯府血脉的话。
且越说似乎证据越多。
连那老毒妇安置她在府中的用心都道了出来。
“老毒妇本来就是坑伯府来的,她瞒着这个事,只怕死都想着让伯府吃大亏呢!”
“那你说大小姐被送来这里,会不会是伯爷和夫人发现了有问题?”
“我觉得就是这样,所以二小姐刚才都差点想掐死她。”
陈嬷嬷越说越觉得事情真相被她们猜到了。
“这事儿换谁知道都得恨,享受了十几年伯府的富贵,还欺虐小公子,二小姐想杀了她不算过分。”
屋里的郑唯真捂着自己脖子,听得已是面色惨白,浑身惊颤。
她跌坐在简朴的床上,不敢再听下去。
惊雷轰顶,如坠深渊。
她竟然不是武安伯府的嫡长女。
真正的从云端坠到地狱,她浑身都惊颤得发抖个不停。
当夜,大小姐再次病倒,高热说胡话。
郑离惊过来探了脉,留了药让两个嬷嬷把人看好。
俩嬷嬷揣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