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族长还是看在有贵人大师帮忙去晦赐福的份上才给这个价。
田地也有人看,明日就商定。
桥头村周氏一族生吃绝户的事在周边已经传开。
好几波人都想要他们家的果山,不愁转不了手。
只是家里有辆牛车他们想留着,到时可以拉些家当迁徙。
还问能不能先把一些家当运到草堂放着,并有一些带不走的想捐给草堂。
当做是凌云观收留他们的回馈。
知慧师太自是同意,“草堂将来会有善田需要耕作,你们带不走的大件农具正是草堂所需。”
像扇谷机和爬犁这些,带不去京都,等草堂有了田地耕种,就用得上了。
“行,那我们就把带不走的统统留给草堂,不便宜那些村人。”
三日后,他们就把家业清盘出去。
三十亩果山因着渡口好几个有钱地主来竞争,卖了个高价,整整卖出八百两银子。
这笔钱银出乎周寡妇一家的意料。
再加上良田二十亩卖了一百七十两,还有房子的钱,加起来过千两银子。
在桥头村,能拿出五十两银子的人家都屈指可数,况乎千两银子的家底儿。
为何被族人眼红,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真是大肥肉。
馋到人不要良知也想要霸占。
孤儿寡母哪里守得住这些族人能算出来的财富。
婆媳俩两人抱着一包银票银子都激动异常,藏哪都觉不安全。
这抱财怕财丢的感觉,郑离惊经历过。
她告诉她们:“银票缝到里衣,银子你们俩身上都藏着些。”
当初母亲给她那三万两银票,她就是这么干的。
跟善若两人连夜缝进衣服里,睡觉都不脱。
后来感觉家里安全了,才换了地儿藏着。
还要隔些日子就换窝。
无钱愁穷,有钱愁丢,说的就是他们这种穷活过的人。
过了五月中旬,县里结了案。
周寡妇一家还获取到二十多两赔偿金。
这是从周族长一家以及从周大牛一家收缴来的罚银。
周族长和他四个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