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在葫芦巷门口做古玩生意，这生意那是一年不开单，开单吃一年，日常都是冷冷清清的，他有的是时间陪老程下棋，所以他两混得最熟悉。
他扫一眼宋惜惜，眼神微微顿住，在看她手上的礼品，心中有了猜想。
宋惜惜想着自己那事，不好在外面说，毕竟算是走后门上大学。
她抱歉一笑：“大爷，麻烦您指个位置，我好认认门，程爷爷现在不在也没关系，我改天再来。”
老杨头盯着她的礼品，打趣道：“看来你要求的事，不小啊，都拿上这么贵重的礼品了，行，我给你指指路。”
宋惜惜赶紧道谢。
老杨头收了棋局，领着宋惜惜来到程毅住所门外。
只见大门紧闭，外头还上了锁。
“小姑娘，我看你长得乖，好心提醒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