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婆娘也就几分急智,事到临头愣说是要深耕重播,总算是把事情给对付了过去。
再加上村长年纪大了,知道这婆娘浑蛋,可觉得毕竟是个女人,也不好把事做绝。
所以大家看破不说破,只等着王菊花回答。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在梗着个脖子死犟,那可不仅仅是违反承诺的问题。
在这大夏朝最重农耕,庄户人敬重农神,谁要是敢破坏耕种,那可以说是亵渎天神的恶行!
王菊花被抓了个正着,再也不敢顶嘴,只得乖乖跟着回到了李阳的院子。
这回倒好,因为夜深下雪,气温骤降了好几度,井水都已经结冰了。
而旁边堆积的脏衣服满满当当,在这严寒的深夜中用刺骨的井水洗衣服,那真是要人命啊!
“王菊花,还愣着干什么,旁边就是水井,难道还要老汉我替你打水不成?”村长没好气地训斥道。
这婆娘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先以绳子绑上石头,砸碎水井里的薄冰,然后用木桶将水打了上来。
等往大木盆里一倒,再用手那么一搅和,只觉得酷寒入骨,把手指头冻得剧痛难当!
“李阳,就留着她在这干活,若是偷懒耍滑就来告诉我,村子替你主持公道!”
村长说完,带着张三告辞离去,只留下这婆娘在院里忙活。
李阳说道:“洗完衣服就劈柴,劈完柴火就去拉磨,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离天亮还早,赶紧忙活吧!”
说完这番话,也进了屋,把林初雪拉到了窗口,然后点上灯火。
“媳妇儿,你往外瞅瞅,那个老妈子是谁?”
林初雪就这窗口的灯火映照,怯生生向外瞧去,只一眼便认出了王菊花。
“这不是大娘吗?听说白天她大闹祠堂,怎么大半夜地倒跑来干活了?这下了雪,洗衣服手还不得冻坏了?”
李阳神色一变,正色道:“还是我媳妇心善,这话说得对,真要是把手冻坏了,那可咋办!”
然后提高声音,大声喊道:“王菊花,加把劲儿使劲儿搓,把你那身邪火都搓出来,就觉不出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