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瑾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训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收起你那脸色,没到你给我哭丧的时候。”
墨昭瑾结结巴巴的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愧疚个什么劲。”
“皇叔,我没有其实我看到了,在地府”
墨凌渊终于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墨凌渊终于开口:“知道了也没什么,早晚都要知道,我也没想过要隐瞒。”
墨昭瑾赶忙摆手道:“不不不,皇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你的身份没有任何觉得不适,我只是担心,你已经在地府暴露了身份,还遇到了一个那么厉害的人。”
“那个人的确厉害,不过他既然身在地府,就不可能轻易来到阳间找我麻烦,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暮色沉沉,两人在街巷深处寻到间破旧的茅屋。墙体裂缝里钻出枯黄的野草,门板被虫蛀得千疮百孔,连床板都缺了个角。
墨凌渊却仿若不觉,倚着发霉的土墙,给苏沐轩传了信。
苏沐轩还没来得及回宫,立马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不出半个时辰,苏沐轩踹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冲进来,腰间玉佩还在晃荡。
他先是打量墨昭瑾恢复清明的神色,又瞥见墨凌渊胸前浸透血的绷带,惊得跳脚:“这才多久没见,你们俩又闹哪出?”
“我都记起来了。”墨昭瑾垂着头,发梢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苏沐轩长舒一口气,夸张地拍着胸口:“谢天谢地!再看你那副六亲不认的样子,我非得用虎符敲碎你的脑袋!”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墨凌渊皱眉想要起身,却被墨昭瑾按住肩膀。
“别动!伤口又要崩开了!”
墨凌渊也顾不上,问苏沐轩:“宫里怎么样了?”
苏沐轩挠挠头,一脸为难,却还是说道:“宁儿昏迷了,一直也没有醒,小青也看过了,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沉睡着。”
墨凌渊眉头皱的死死地。
苏沐轩问墨昭瑾:“听说那天她跟你一起出宫了,然后你就消失了,我们在东市深处找到了她的马车,她就是从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