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着彼此,突然都笑了起来。
“我可又救了你一命,你说就你这身手,难不成还以为能逃过冯继业的人?”曹十七走向窦说,拍了拍他胯下马匹,见它唇角泛了血沫,不由心疼,“如此良驹,只怕得养一阵了!”
窦说翻身下马,长时间策马让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一个没站稳便跪在了地上。
曹十七一看,大笑道:“你倒也不用行如此大礼!”
窦说白了他一眼,拽着马鞍站了起来,“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城里越发不对劲,吕大人让我去延州请焦节度使。”
曹十七收了笑意,说道:“冯继业知道我发现了他的事,定饶不过我,我本想命人送信回开封,可还没等我有所行动,他派的人便来了”
冯继业知道曹十七的本事,事前假传曹十七之令,将他麾下全部调走,曹十七孤身一人敌不过只能逃出城外,可追兵实在太多,曹十七伤重之下,选择跳入典农河求生。
“所以你刚从河里头上来?漂了这么久啊”窦说忍不住感叹。
“窦家长辈知道你脑子这么不好使吗?”曹十七颇是无语,“我会些凫水本事,后来上了岸,找了个地方养了几日,有了力气才想找个城镇打听一下灵州情形,这不就遇上你了!”
“不过我也真佩服你,跳河里还能把弓箭带着,要我啊,定然就丢干净了!”窦说感叹道。
“我们禁军总要留个防身的在身边,不过刀丢了”曹十七说着皱了眉,禁军武器都有定数,一般佩刀是不能丢的,就算在战场上砍得卷韧或者磨损,也要收回武器库修整,然后再还给他们。
除非是断得实在无法修,那也要把断刀拿回去换把新的。
窦说看他发愁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殿下要知道你为的是什么才丢了刀,只怕会赏你把更好的!”
二人在雨中说了几句,窦说才重新上马,“我还是得去延州,你呢?”
“我回灵州盯着,若有异,也好及时应对!”曹十七决定偷偷潜回去,最好是能同麾下取得联系,再定后续如何办。
“好—”窦说骑在马上,又看了一眼曹十七,开口道:“若可以,你替我同魏娘子说声对不住吧!”
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