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哪里肯依,说老母亲已经急火攻心,昏厥了数次,查了那么久都没法洗脱杜家的嫌疑,杜家的弓箭就是最好的佐证。
没有从何方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罗平直接在知府衙门门口搭了棚子,上面写着大字,字字句句都是讨伐杜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一个杜怀安已经把何方搞得焦头烂额,如今又来了个罗平,这等于是把何方架在火上烤。
杜家他得罪不起,罗家也不是等闲之辈,现在全城的百姓都在等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他连睡都睡不安稳了。
与何方相反,牢里的杜怀安倒是住得安稳异常。他住在单独的隔间里,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床、书桌都是上好的花梨木做的,笔墨纸砚书本典籍一样不少。
他每日在牢里读书,写字,累了就休息,闲时还听听其它牢房里的人或争吵或八卦,倒是惬意得很。
何方走投无路,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主意,来找杜怀安取经,
“杜公子,您当时在场,能不能给个提示,这人到底是谁杀的?”
杜怀安两手一摊,“何大人,我可是嫌疑人啊,难道我告诉你罗家和其他人都被收买了,要置杜家于死地这样的话你会信?”